故事恋慕公子我自愿委身于他,可事后我才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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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人声音虽然温和,语气却十分坚定,不容反驳。

晏宁抬起来头,就见一个穿着竹青色衣裳的公子走了进来。

他五官清秀隽雅,整个人好似深山老林之中,云雾缭绕中长出的挺拔青竹,气质温而不愠,容色清而不寒,皑如山雪,皎若云月。

他身边带来的小厮听了他的吩咐,上前正要带红杏下去。

红杏却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,硬生生地挣脱开了小厮的束缚,又跑到那公子面前,求道,“公子,这真是您的骨肉啊,您不能这样对我啊!”

原来这就是谢家二公子谢攸啊,难怪这婢女想留在他身边,出身名门,长相俊美的公子,她又怎么可能不动心,晏宁心里想。

“你不知道与谁暗中苟合,珠胎暗结,还想把这事扣在咱们公子头上,你做梦!”黄芩听了红杏的话,气上心头,就没忍住开口。

“公子,奴婢没有,那日您喝醉了,所以才会记不得这事。可奴婢是您院子里的,是您的人,打死奴婢,奴婢都不敢与别人苟合啊,这真是您的孩子啊。”红杏哭着争辩。

“仲衡啊,大丈夫敢做敢当,既是你的骨肉,那又有什么不敢认的。”说话的是谢家一旁支妇人,脸上一副瞧好戏的样子,仲衡是谢攸的字。

有人扯了扯她的衣袖,又往晏宁在的方向看了一眼,示意她郡主还在这里,小心引火烧身。

那妇人却不怕,又开口,“你莫不是怕郡主不高兴,所以才不肯认下这个孩子。

莫担心,郡主啊,是顶好的姑娘,想必不会容不下这个孩子的,您说是吧,郡主?”却是把话引到晏宁这边来了。

这个孩子是不是谢攸的还两说,而且自己干嘛要故作大方,认下这么一个孩子来。

晏宁干脆没搭话,倒让那妇人讨了个没趣。

“这孩子不是我的。”谢攸对着那妇人说,也是对着屋子里所有的人说。

大家倒是愣住了一会,随即又笑了起来。

这话她们是不信的,都觉得谢攸是因为郡主在这里,才不敢认下这孩子。

谢攸见众人都是不信的样子,也不顾晏宁尚在屋子里,开口解释,“那日我虽喝了酒,但是并没有醉的神志不清。我做了什么,我记得一清二楚,我喝了酒就回屋就寝了,我没有见过这婢女。”

是没见过,而不是没碰过。这话有深意啊!晏宁微微一笑,打算继续看下去。

“没错,那天是我和凌泉两个人一起扶着公子回屋就寝的。”黄芩也在旁边证明,凌泉也点了头。

“没有,公子,您信奴婢,这真的是您的孩子啊!”

两边人各执己见,争个不停,这样下去,反而没有任何结果。

沈晏宁见谢大夫人在一旁不管这事儿,心里微微考虑了一会。

反正自己本来也觉得这事情处处透着古怪,倒不如趁着今天自己在这里,问个清楚。

晏宁细细嘱咐了身旁的宋妈妈几句话,宋妈妈点了点头,走了过去。

“我是沈国公府的宋妈妈,有几句话想问问这个红杏姑娘。不知公子准许否?”

宋妈妈并没有询问谢家的主母谢大夫人,而是直接询问了谢攸。

谢攸在这些方面并不在意,点了点头,表示同意。

宋妈妈得了准许,便转身去问红杏,“你说,公子喝醉了酒,才在书房要了你,可你身为公子院里的丫鬟,大晚上的,没有主人的吩咐,跑去书房做什么!”

“奴婢,奴婢是得了吩咐,去……”红杏听了宋妈妈的话,有些慌乱。

“你可知道,谁吩咐了你,吩咐了你做什么,一查便清楚,你可要想清楚了再说!”宋妈妈见红杏说话吞吞吐吐,声音更加严厉。

红杏见状,十分害怕,断断续续地说了出来,“是奴婢,奴婢知道公子喝了酒,便准备了醒酒汤,提前送到书房去。”

谢攸的书房在极隐蔽清净的地方,平时也少有人进去,所以书房门口几乎没有人值守,红杏要想去书房,自然十分容易。

“奴婢一进去,公子就一把抱住了奴婢,还把奴婢吓了一跳,后面公子就……”红杏说到后面,脸已经红了。

晏宁皱了眉头,没有再用宋妈妈传话,直接开口,“你为什么会被吓了一跳?”

“奴婢,奴婢以为公子还没有回来,谁知公子早已经回来了。”

“也就是说,你进书房时,并不知道里面有人是么?”

红杏愣了一下,点了点头。

“按理说,若是谢公子在书房,必定会点灯,你既然不知道有人,那就是说书房没有点灯?”

红杏犹豫着点了头。

“既然书房没有点灯,你又怎么知道那是谢公子呢!”沈晏宁说到最后,已经直直盯着红杏了。

谢攸听见沈晏宁出口是在帮自己,往这边看了一眼,眼里藏了一丝惊讶。

“奴婢怎会不知,公子当天穿了一身月白色的月光锦,在月光下可以隐隐生辉。书房内虽然未点灯,可奴婢瞧得清清楚楚,在月光下,公子的衣服闪着流光。”

红杏为了向大家证明自己所言非虚,便不顾许多,大声的反驳着。

“在月色下可以流光生辉不仅有月光锦,还有浮光锦。你不能凭借这一点就证明那是谢公子。”

“奴婢摸到了公子的一枚玉佩,上面雕着岁寒三友,那枚玉佩是公子身上常常带着的,从不离身。”

沈晏宁抬头望去,谢攸身上确实系着一枚岁寒三月的玉佩,看质地,不算多名贵,但看新旧,谢攸应该已经佩戴许多年了。

“不过是枚岁寒三友的玉佩罢了,不算稀有,谢公子可以有,别人也可以有。”

晏宁坐着慢悠悠地喝了一口清茶。

若是之前还是猜测,那她现在越发肯定这婢女当晚遇到的人并非是谢攸了。

只是,这事情容易查得很,怎么谢家偌大的一个家族,却把丫鬟硬生生地拖到了快有三个月身孕了还没查出来。

看来,这谢家也是不简单啊。

红杏跪倒在地上,说不出话来。

她当时心慌得很。

她喜欢公子,公子却从来都不怎么注意到自己。

可自己若是要留在公子身边,一定要成为公子的人才行,但是那段时间公子常去书房看书,几乎没怎么回院子里休息。

她知道宴会当天公子一定会喝酒,便想着提前准备了醒酒汤去书房候着公子,若是公子喝醉了酒,自己又特意打扮了一番,不怕与公子的好事不成。

所以进了书房也没敢点灯,怕被人发现,谁知道,一进门就有人抱住了自己。

她先入为主,以为在公子的书房里,除了公子便不会有其他人,又瞧见了公子穿的月光锦,摸到了公子的玉佩,心里更加肯定。

原本还是有些抗拒的,后来干脆就任着那人动作,最后她醒来时,书房只剩自己一个人了,她也未曾怀疑过什么。

她早就心悦公子,如今成了公子的人更加高兴,后来竟然发现有了身孕,一想到有了公子骨肉,以后就可以一直留在公子身边了。

红杏高兴得像是活在梦里。

结果,现在却告诉自己这一切真的是梦,那天晚上的人,很有可能不是公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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